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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很多人眼中,钧瓷是神秘、神奇的。“入窑一色,出窑万彩”,诗曰“晕如雨后霁霞红,出火还加微炙工。世上朱砂非所拟,西方宝石致难同。”
但多年来,钧瓷的发展并非坦途。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,孔相卿等钧瓷艺术家通过不懈努力,一一破解难题,推动钧瓷行业创新发展,这门古老的传统文化再次“活起来”。
他推动了钧瓷行业进步
10月16日,河南禹州市神垕镇,这片钧瓷的发源地,一眼望去,均是醒目的“钧瓷”店面、企业。节假日期间,这座网红文化古镇,许多人还远道而来,游玩打卡。依托钧瓷产业,禹州这座城市的文旅品牌正持续叫响。
影响不仅仅在当地。大大小小的网络直播间里,关于钧瓷的讲解、销售、探店等,大批网友“围观”,气氛火热。
再看各个拍卖行,国内外的博物馆,钧瓷常常是常客。在诸多国际场合,钧窑更是常常被作为国礼,向世界展示着中国的文化自信。
对于这一切,孔家钧窑创始人、国家级非遗钧瓷烧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孔相卿常常感觉“很振奋”。10月16日,这位推动钧瓷技艺进步的大师级人物告诉河南商报记者,“钧瓷当下的繁盛状况,是多少代钧瓷手工艺人想达到的愿望啊。”
孔相卿今年58岁,从事钧瓷烧制技艺已经40余年,回忆与钧瓷的结缘,他说,父亲是国营瓷厂的实验组组长,也是新中国成立后最早的一批钧瓷工艺技术员,自己从小耳濡目染,不知不觉就爱上了这一行。
几十年来,孔相卿将液化气窑炉引入钧窑,并在行业推广应用,解决“十窑九不成”落后局面;创立现代钧瓷生产工艺体系,逐步破解窑变之谜,实现标准化生产;成功研制铜系青蓝釉和钧瓷茶器——中原壶,丰富钧瓷的艺术表现形式,积极探索钧瓷产业化新路径等杰出成绩,推动了钧瓷技艺的传承、创新和发展,成为钧瓷界公认的领军人物。
多少代手艺人想做的事,终于做成了
在孔相卿的弟弟、非遗传承人孔春生看来,“孔相卿是非常传统的手工艺人,专注于技术和艺术,很少在镜头前表达。”但一提起现在热门的直播、抖音短视频等新的传播手段,他也积极拥抱。
“孔家钧瓷”抖音官方账号中,置顶的一条视频是孔相卿制作钧瓷的过程,记录下了采料、制坯、素烧、上釉等工艺,看到瓷器出炉时,他眼神中满是爱和喜悦。
孔春生告诉河南商报记者,2020年年初因为疫情,神垕镇的钧瓷产业受到一定冲击,销量有所下降,同抖音电商合作后,孔家钧窑找到了一条网上推广、网上销售的新路子,也希望这条路可以走得更宽广。
去年以来,孔家钧窑在抖音电商中开展了数十场直播,许多粉丝现场订购,满意而归。
孔相卿“围观”过其中一些直播,很感慨,“这些新的传播手段与以前真不一样了。以往还需要展销、传单,现在直播间里一亮相,在视频里一展现,很快大家就熟悉了。”
短视频和直播中,粉丝留言最多的就是,“全是精品,致敬艺术”“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真是博大精深,希望有时间去神垕镇看看,长长知识。”
孔春生告诉河南商报记者:“抖音电商等新平台更便捷,受众面大,信息畅通,对产品推广和文化推广都非常有利。通过特写化的视频,观众看得很清楚。我们在拍摄时也花上很多时间去打磨,希望通过视频展现钧瓷美好的一面,让更多人了解非物质文化遗产之美。”
令人欣喜乃至惊喜的“中原壶”
孔家钧窑入驻抖音以来,发布的第一条短视频就是“中原壶”系列。
关于这个作品还有段佳话。孔春生告诉河南商报记者,河南省领导高度重视钧瓷等传统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,2011年9月,时任河南省主要领导向孔相卿转赠一套其他陶瓷产区生产的瓷壶,希望他从中受到启发,进一步探索钧瓷发展的新路径,这也激发起了孔相卿制作钧瓷茶具的决心。
受限于饮茶文化习惯及技术等,历史上的钧瓷器型中没有泡茶式的茶壶,但经过不懈努力,孔相卿开创了“二次规整法”的工艺方法,创烧出“中原壶”,并把外圆内方的中原文化融入其中。
“中原壶”一举成功,为河南传统陶瓷产业发展找到了一条新路径。更让人惊喜的是,在孔相卿的引领下,几十家上百家钧瓷生产企业,都开始生产推广“中原壶”,同时从一把茶壶还派生出茶炉、茶台、茶杯、茶碗、香薰炉等,带动大量就业。“不但自己吃饱饭,我们还创造了一个很大的产业。”
在多条短视频中,“中原壶”表现不俗。2020年3月的一则“孔家钧窑·钧瓷美壶”系列,播放量近600万。
据了解,2021年10月20日,抖音电商举办看见手艺计划“黄河流域非遗守护人”活动,通过记录非遗传承人的精彩故事,助推黄河流域非遗传承与保护,让传统工艺“被看见”,让古老的文化在现代迸发新生机。
“很赞赏我们这里的年轻人开播”
90后主播林林是土生土长的禹州神垕镇人,2020年4月起,她上传了300多条短视频,其中不乏前往孔家钧窑探访的记录。
10月16日,林林告诉河南商报记者,小时候就知道镇上的国营工厂专门做钧瓷,但那时市场还没有全部普及,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,工厂、作坊开始遍地开花了。
“文化产业一起来,钧瓷更火了。尤其这两年,年轻人开个直播间,一年挣个几十万元不成问题。”林林说,去年疫情后,网上销售的量更大了,以往可能需要卖上个半年一年,现在放到直播间里,可能几晚上就卖完了。
孔相卿非常赞赏年轻人开播抖音:“现在神垕镇的年轻人,要么上学在外工作,要么学习做钧瓷,要么做直播,直播卖钧瓷流行得很。”
对于钧瓷的火热,林林分析:钧瓷神奇、神秘,兼具多变性和唯一性,这种追求个性化的特质,同当下年轻人的气质相通。
在她看来,随着时间推移,工艺不断超越,会有越来越多人关注钧瓷。“南有景德镇,北有神垕镇”,并不会太遥远。
“这是手艺人最好的时代”
谈及对钧瓷的感情,孔相卿说:“找准了一辈子想做的事儿,而且做成了。”
他记得老家人的一句话:“手艺人,走天下。”他认为现在是手艺人最好的时代,也是钧瓷发展最快、最好的时代。“国力强盛,政府重视,整个社会对技艺尊重,对工匠尊重,同时社会的富足,又要求工艺不断进步。”置身整个行业,随着品牌积累,工艺进步,更广阔的市场和产业链又随之打开。
孔相卿以当地为例:“搞开窑仪式,钧瓷文化节,现场演示拉胚等过程,很多人慕名而来,现在我们不但做产品,还做文化,做旅游,做历史情怀,做体验式消费,干劲儿十足。”
国务院不久前公布的《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纲要》中提到,深入传承黄河文化基因,开展黄河文化传承创新工程,充分彰显黄河文化的多源性多样性,建立沟通历史与现实、拉近传统与现代的黄河文化体系。
孔相卿信心十足:最好的传承就是发展,立足老本行把产品做好,通过产品成就产业、成就文化,把现代的技术工艺,融入到传统文化中,让“非遗”活起来,让传统文化产业活下去。
对于抖音电商推出的看见手艺计划“黄河流域非遗守护人”活动,他很认可。“抖音电商发挥优势,为黄河流域非遗传承人、手艺人搭建展示和销售的平台,助力黄河流域非遗传承与保护,这同我们的目标方向都一致,我们也将通过钧瓷这一美器,打造健康、雅致的生活模式,让传统和现代交织,给大家带来更多精美的钧瓷产品,让更多优秀传统文化‘被看见’‘被爱上’。”